小河畔有座小屋,河畔到小屋的之间是一大片淡紫色的花从,有一位姑娘站在河边,很美,很迷人,这里有永远的血色残阳,淡定的覆盖着整个场景。

河边有一个箱子,箱子没上锁,里面是一本泛黄的书。

我从箱子中拿起这本书,摩挲着粗糙的封面,这书我读过,但又完全记不起来里面都写了些什么,我想和她谈谈。

我是个逃亡者,至于什么原因逃亡的已经记不清楚了,手上没有任何可还击的武器,只有躲避和奔跑,在破烂不堪的厂区,铁丝和焊渣无数次划伤脚掌,在梦中,紧张的喘不过气来,无法思考为什么会这样。

其实根本就没有看到我的敌人,一个都没有,整个追逐的过程其实是一出默剧,黑白的。

最后我来到一个没有完整楼梯的筒子楼,从惊险的断墙上越过,来到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,这里的门很厚很重,只有在这里才有安全感。

丁丁哥哥和1988的制造者是谁,我知道,这大概是他们追杀我的理由。 我的大脑混沌一片,觉得此刻最需要的是:睡他个地久天长。